斋戒(2 / 2)
下滴,惊地他立刻站起身。
他几乎可以想象到罗浮玉披着道袍,蜷在监控屏前轻笑的样子。
等收拾完毕,高挚继续投身工作中,一直忙到黄昏,才急急忙忙地赶去幼儿园接孩子。
观承在几个园区志愿者的看护下和两三个同学玩滑梯,园长特意拦住他:下礼拜的亲子活动,希望孩子们的父母俩都在。
高挚把儿子举到肩头,徐徐解释:他妈妈最近不太有空
姑姑在修仙!罗观承挥舞着手里的蜡笔画嚷道,画里穿白衣服的就是姑姑!
稚嫩笔触勾勒出一个立于云端的女人,脚下还踩着个黑衣小人。
在园长尴尬的笑声里,高挚沉默地把画折进西装内袋,心脏的位置微微发烫。
深夜哄睡儿子后,高挚泡了杯浓茶来到书房。
手机突然震动,熟悉号码传来张模糊照片——市场部副总监深夜走进了华茂大厦。
键盘敲击声中,给私家侦探和法务部编辑邮件。
发送后,毫无睡意的高挚又去打开保险箱,最底层压着泛黄的婚书。
在罗浮玉流产后,与她分开的日子里,在深夜翻阅婚书仿佛成为一个新习惯。
分居的婚姻,模棱两可的身份。
纸张上的唇印早没了当初的鲜艳,此刻台灯暖光里,她当年写的 “私章” 唇印仿佛又活了过来,勾起他心底关于他和她的一幕幕回忆。
眼皮逐渐沉重,直到再睁眼时,腕表的指针刚刚划过云虬洞晨间诵经的时辰。
揉着困倦的眉宇,高挚抬头看向窗外,已经晨光熹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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