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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6节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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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想让他永远不能再回武训营,但是需要有人帮我。”

喻君酌重生后,没有了在武训营的那段经历,所以他无法自己去指认那两人。但他知道营中被针对、欺负的少年,不止他一个,所以他想劝说这些人站出来指认。

“我帮不了你,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少年说着转身欲走。

“你就不怕他明日就被放回去吗?”喻君酌道。

少年顿住脚步:“你知道姓卫的是怎么进的武训营吗?”

“你是担心他背后有人撑腰,最后白忙活一场还惹来他的报复?”

“你既能找到我家,便该知道,我们这种家世在京城就跟个蚂蚁差不多,任谁一脚都能踩死。”少年冷笑一声,“连我爹都叫我忍忍,我凭什么相信你能为我做主?”

“凭我亲手将他送了进去。”喻君酌道。

“你?”少年看着车帘,忍住了询问身份的冲动。他眼中有一刻燃起了希望,但很快又归于平静:“这种事情闹大了,我全家都要跟着蒙羞,我……帮不了你。”

他转身欲走,却听到背后之人再次叫住了他。

“我可以朝你保证,不会让事情闹大,不会让你被人议论,也不会让姓卫的知道你做过什么。”喻君酌跳下了马车,看向几步之外的少年。

少年转头看向他:“你是,淮王妃?”那日淮王出殡时,他曾见过喻君酌,对方长相太过出众,因此他一眼便记住了。

“王妃殿下,怎会牵扯进武训营的事情中?”

“此事本与我无关,但无意中听说了,便不得不管。”喻君酌道:“我夫君是个武人,为大渝征战数载,最后死在了南境。他生前常说,身为武人最重要的,便是忠和勇。若你们在武训营中,学不会忠和勇,学到的只有怨恨和愤怒,那将来大渝便无将可用了。”

躲在暗处偷听的周远洄忍不住挑了挑眉,心道自己“生前”何时说过这样的话?

少年听了这话沉默良久:“淮王已经殉国,永兴侯府如今也焦头烂额。王妃殿下,当真能凭一己之力,将这混水荡涤清明吗?殿下对淮王的情谊令人佩服,但恕我直言……”

“我有赤金令。”喻君酌说。

就算淮王妃的名头在淮王死后没用了,这赤金令总还是有用的。

少年最终也没松口。

喻君酌并不气馁,上了马车准备去下一处地方。

“嫂嫂,你就这么亮了身份,不怕他到处宣扬?”成郡王问。

“他不会那么做。”

喻君酌上一世在武训营时对此人还算了解,否则也不会第一个便来找他。

“要不干脆我亮身份得了,我可是皇兄的亲弟弟。”

“不必,此事未必能成,没必要把你牵扯进来。”

“未必能成,那你还这么费心?”成郡王不解。

“我只是不想太轻易放弃,反正我孤家寡人一个,又不怕得罪了谁。”喻君酌不止是想帮别人,还是想给上一世的自己一个交代。

那时他多盼着有人能出来收拾那帮混蛋啊,可他一直等到死,也没等到那一天。

“如果你是担心他们会被放出来,那你可以不用担心了。”车帘外忽然响起了熟悉的声音。

喻君酌一怔,他旁边的成郡王却先一步挑开了车帘,眼巴巴盯着周远洄看。

“殿下有何吩咐?”周远洄问。

“没,没吩咐,要不你上来坐?”

喻君酌一脸疑惑地看了成郡王一眼,而后将目光转向了周远洄,问:“你方才的话什么意思?”

“刚探听到的消息,武训营那俩人会被判流放,旨意大概两三日就能下来了。”周远洄道。

喻君酌闻言顿时松了口气,幸好他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。

马车是成郡王府的,所以成郡王又跑了一趟把人送到了淮王府。但他这次并未进去,只在门口盯着周远洄看了几眼,这才吩咐马车离开。

成郡王一走,便只剩喻君酌和周远洄了。

两人对视了一眼,又迅速移开视线,随即不约而同进了王府。

喻君酌也不知何故有些气恼,大步进了寝殿,并未和周远洄搭话。此时天色已经擦黑,小厮过来询问后,得知他不去饭厅用饭,便照例将晚饭送到了寝殿的外厅。

“榕儿呢?”喻君酌问。

“小公子说今晚不过来住了。”小厮答到。

喻君酌想起周榕今日的反常,将目光又转向了立在一旁的原州。

“去吧殿门关上。”喻君酌吩咐道。

周远洄依言去关上了殿门,而后走到了喻君酌对面坐下。

“昨晚的事情,你是不是朝榕儿说什么了?”

“他一个五岁的孩子,我同他说这个做什么?”

“不是你说的,那他怎么会那么问?”

“他问你什么了?”

喻君酌虽然做了一天的心建设,但这会儿面对原州时依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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